Happy Birthday, Pablo Casals! We love that the great Catalan cellist composed the UN Hymn. Who knew?
Joys and Sorrows, (Simon & Schuster, 1970),
, Pablo Casals' memoir as told to Kahn;
與《白鳥之歌》再次相遇. Albert E. Kahn著,林宜勝譯,《白鳥之歌》, 台北:志文出版社,1973/1992年(再版)。 這本遺忘已久的書,是日前回花蓮時從3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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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ys and Sorrows Paperback – April 15, 1974
by Albert E. Kahn (Author), Pablo Casals (Author)
https://en.wikipedia.org/wiki/Albert_E._Kahn
藝術可以很政治
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從來就不是絕對的
就讓我們看一個 藝術很政治的例子
藝術歸藝術,政治歸政治,從來就不是絕對的
就讓我們看一個 藝術很政治的例子
1939年,法朗哥取得西班牙政權後,反法西斯的大提琴家卡薩爾斯Pablo Casals被迫流亡到法國邊境的小城 Prades,停止一切公開演出作為抗議,並發誓法朗哥政權不除,不再踏上西班牙的土地。
這位卡薩爾斯,19歲時在舊書攤發現沈寂近兩世紀的巴哈無伴奏大提琴組曲的譜,奉為大提琴聖經,1930年代完成史上第一套錄音,促成巴哈大提琴組曲的復興。他每日練習巴哈2至3小時,直到九十幾歲。朋友問他為什麼如此「辛苦」,他說:「因為我最近才發現,有一些地方還可以再進步。」家人曾紀錄他晚年健康狀況即使不佳,一旦拉起巴哈,會重拾活力。
歐洲的戰事沒有停在西班牙,法西斯在德國與義大利興起,戰火襲捲全歐,乃至全世界。卡薩爾斯沒有對希特勒的招手妥協。他原本希望戰後法朗哥政權會跟著倒台,沒想到盟軍卻沒有拔除法朗哥,美國反而提供其經濟援助,以換取在西班牙的軍事基地。失望之餘,卡薩爾斯發誓不再任何承認法朗哥政權國家的首都演奏。
樂界乃至樂迷,希望卡薩爾斯復出的呼聲,友人小提琴家 Alexander Schneider 想出了方法:說1950年是巴哈誕生200 週年,為什麼不在Prades 舉辦音樂節,作為紀念?提倡心愛的巴哈,對卡薩爾斯的「誘惑」太大,但他有一個條件:所有收入必須捐贈為於Perpignan的難民醫院:那是30年代為了照顧當時翻過庇里牛斯山逃到南法的加泰人,所建立的醫院。這是存續至今Prades 卡薩爾斯音樂節的由來。
卡薩爾斯曾寫道:「我的身分首要是人,其次才是藝術人。作為人,我的首要義務是謀求人的福祉。我能用的是音樂,因為它超越了語言、政治與國界。我能做的不多,但至少我為了理念,給出我所有。相較於其他人,藝術工作者有一份特別的責任,因為上天給他們特別的感知,獨特的觀點,而且他們擁有舞台:別人的聲音出不來,但他們的聲音會被聽到。」
卡薩爾斯唯一的破戒,是1961年前往白宮演奏,因為他對 JFK 寄予厚望。附上那場演奏「白鳥之歌」El cant dels ocells 的錄音,這首加泰傳統歌謠,是卡薩爾斯流亡後,每場演奏的必演曲目,也因此成為加泰認同的象徵。
「金馬」的爭議,不會過去。選擇的時刻終究會到來。不少人已經選舉自創品牌,多數還在擔心「市場」。與魔鬼交易固然需要同理,但脫離中國不一定沒有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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