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September 30, 2023

10月1日,回向衆生一周,貼文四則。地球,大唐,台灣,楊牧,吳晟: 東京十萬步的童年。縱橫大學排名與退出。創新2023與經濟。 陳銘堯先生的"一頁" BLOG。The BBC Proms 2023。 張己任"憶 盧炎"/老驢......荷蘭二城,德國數城,波蘭,日本東京;北海道千歲市,。ARIZONA工會談判.....

10月1日,回向衆生一周,貼文四則。地球,大唐,台灣,楊牧,吳晟: 東京十萬步的童年。縱橫大學排名與退出。創新2023與經濟。 陳銘堯先生的"一頁" BLOG。The BBC Proms 2023。 張己任"憶 盧炎"......荷蘭二城,德國數城,波蘭,日本東京;北海道千歲市,。ARIZONA工會談判.....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304292968902139



 Be kinder to one another.

Every Day, Be Kind to A Stranger 

A Huxrey deathbed秦賢次

拒絕「排名」的大學:荷蘭 🇳🇱 烏特勒支大學選擇退出英國泰晤士報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


荷蘭烏特勒支大學去年在世界大學排名第66,但是今年沒有出現在排名中,這是該校的自覺選擇。


烏特勒支大學沒有向英國泰晤士報高等教育世界大學的編輯部提供任何數據,因此喪失排名。


烏特勒支大學表示,目前主流的世界大學排名過於強調評分和競爭,而它認為科學研究的合作和學術開放性更為重要。


烏特勒支大學對排名的製定方式表示懷疑,因為幾乎不可能用一個數字來衡量一所擁有所有不同課程和學科的大學的品質。


大學排名雖然可以提供一些參考,但並不一定能反映出某個大學是否適合某個人。


留學荷蘭在選擇大學時,應該注重課程內容是否符合個人的興趣和職業目標,以及是否有機會獲得實際經驗和生涯發展。


荷蘭企業更注重的是畢業生的技能和知識,而不是畢業學校的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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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el 執行長 Pat Gelsinger(基辛格)分享了可以幫助開發者釋放更多 AI 潛力的創新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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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I

#Siliconomy


「不眠大国」日本に、立ち寝ができる仮眠ボックスが登場

https://s.nikkei.com/3EW36yW


ベッドの半分のスペースで済むのが特徴で、脳を適度に休ませて生産性向上につなげます。医療関係者や空港施設で導入が検討されているといいます。


值得深思的"一頁" BLOG......

陳銘堯

張己任學長設"BLOG",其實,好處真正多少呢?
幾年來,每年在FACEBOOK 都讀一次張己任的"憶 盧炎",也許效果類似.....
時間過的很快,老驢離開這世界十五年了!祇是十五年來在跟朋友言談間總是沒少談過他,談的也總是那些事,祇是那些事為甚麼總是讓我們百談不厭?而每年的今天我也總是會想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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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 盧炎
-----張己任
十月一號早上十一點十五分左右,接到馬定一的電話說盧炎老師剛剛走了,我跟黃維明兩人趕到內湖的三軍總醫院四十二病房時已是十一點四十分前後,望著躺在病床上已毫無氣息的盧炎,心頭禁不住想起三十八年前跟他相識的一些情景……….
一九七零年我考進紐約「曼尼斯音樂院」(Mannes College of Music)專攻管弦樂指揮,入學考面試中的一位教授是音樂理論界的大師卡爾‧夏克托(Carl Schachter),他問我從那裡來,當他知道我從台灣來時,就問我:「Do you know Yen Lu ?」 我想Yen Lu 是誰?我在台灣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就說不認識。夏克托點點頭接著說:「He is a good composer, from Taiwan and a very good man! You should know him!」
入學後的第一堂課是「聽音練耳」(Dictation and Ear Training),老師是位已在「曼尼斯音樂院」教了三十四年的瑪麗‧鮑爾絲女士(Marie Powers),知道我從台灣來時,也問我一句:「Do you know Yen Lu ?」我的回答當然也是不知道,沒想到她跟夏克托ㄧ樣也接著說:「He is a good composer, from Taiwan and a very good man! You should know him!」我那時就心想這個Yen Lu 是何方神聖?怎麼Mannes的老師們對他的印象相同到會講同ㄧ樣的話?我對這個”Yen Lu”一下子不僅充滿了好奇,也希望能趕快認識他!打聽之後才知道原來那時他還是「曼尼斯音樂院」的學生,好像已經讀很久了,當時他還剩一堂課。那時在「曼尼斯音樂院」從台灣來的學生除了他,只有我一個,他好像也不怎麼與老師及學校連絡。有一天我早到學校在教室外正無聊的等待時,我見到一位年紀不算太年輕的中國人,身上穿著深藍色的上裝、淺色的褲子,打著深色領帶,手拎著007的公事包上樓來,看到我似乎想跟我打招呼,又似乎不好意思的轉轉身想離開,我忽然心血來潮,開口用國語問他是不是Yen Lu?他這時才正視我,很正經的說:「我的英文名字叫Yen Lu, 中文叫Lu Yen!」就這樣我認識了外國人口中傳說的Yen Lu,中文的「盧炎」!
之後的第一年,由於我忙於應付學業,與盧炎的交往不是很多,只知道他除了忙於畢業、也在ㄧ間叫Seasaw 專門出版當代作曲家樂譜的小公司,在那家工司他花最多時間的卻是寫譜,寫別人的譜!(這也是為什麼他自己的樂譜手稿總是那麼乾淨清楚的原因吧!)
ㄧ九七一年盧炎自「曼尼斯音樂院」畢業了,同時也很高興的告訴我他成了當時很有名氣的作曲家馬里歐‧大衛朵夫斯基(Mario Davidovsky, 1934- ) 的學生!那年的整個暑假,我在康乃迪克州打工,九月中回到紐約市準備返校上課時,原來我租屋的房東卻告訴我因為有住戶抱怨我練琴「太吵」,請我另覓住所或把鋼琴搬出去!一時之間讓我不知所措,盧炎知道了這個情況就主動的說可以搬過去跟他同住,我雖然一再要求分攤房租,他卻堅持不收,他說他運氣好,他租的公寓雖然舊些卻有兩房ㄧ廳,而且是屬租金限漲(rent control)的類型,ㄧ個月房租才付美金六十元。(那時我一個狹窄的套房房租就要美金四十元)他又說他暸解一邊唸書,特別是唸音樂,一邊打工是很辛苦的,他目前有一份算是固定的工作,房租不是問題,還說我不搬來住他也ㄧ樣要付房租。就這樣我搬進了盧炎在東九十四街與第一大道邊的公寓,後來我才知道馬孝駿(馬友友的父親)也住在東九十四街,不過是在靠近公園大道(Park Avenue)高級住宅區那一端。
盧炎把他的工作室讓給我用,他把「辦公桌」搬到較大的臥房內,所謂「辦公桌」其實是ㄧ張畫板,盧炎用來寫譜用的,也算是他賺錢的工具。搬進去的第一天,他說要煮晚餐給我吃,在廚房他又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他只會把東西丟到水裡煮!我說那讓我試試吧!好在我自初中起就常煮飯煮菜的,對廚房並不陌生。從此以後只要我們在家用餐,煮飯的事就由我打理了。
與盧炎同在一屋簷下,我對他的認識也多了。在他家中好像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但卻有一組不錯的音響及很多二十世紀當代的音樂唱片,那些唱片在當時都算是很貴的稀有品,他告訴我這些都是老師開的「藥方」,接著他跟我講了一個故事,他說來美國最大的目的是學作曲,他到紐約之前先到密蘇里州去念了一年,他很努力的研究史特拉文斯基的《火鳥》,而且也仿造史特拉文斯基的風格寫了一首作品,自以為很懂「現代音樂」了!沒想到到了「曼尼斯音樂院」把作品給老師威廉‧塞德門(William Sydeman, 1928- )看後,塞德門卻嘆了一口氣,告訴盧炎說他做的不是「現代音樂」,要認識「現代音樂」的補救方法唯有多聽「現代音樂」,於是開了許多唱片曲目要盧炎去聽!這就是盧炎家中有那麼多唱片的原因。為了學習,盧炎幾乎把所賺的錢都花在唱片上了!聽了一些時間後他才開始對「現代音樂」有了瞭解!只是我跟他同住的那將近兩年的時間裏,卻很少注意到盧炎聽那些「藥方」,可能他已經「藥到病除」了吧!反而經常在聽馬勒,最常聽的是馬勒只寫了一個樂章的第十首交響樂Adagio!
盧炎在那時就給我看過他的作品,那時他完成的作品不多,好像只有三首,其中最引起我興趣的是《七重奏》,他跟我解釋,這首曲子算是他的第一首「現代音樂」,其實是一首「習作」,是在學校上課時的作業,沒想到寫出後卻很受老師的讚賞。正好還有演出的錄音,我很喜歡這首作品,三天兩頭就請盧炎放給我聽。盧炎雖然口口聲聲說這首作品還不成熟,但也看得出他相當得意。他也告訴我,美國出名的作曲家西格麥斯特(Elie Siegmeister, 1909- 1991- - 我當時只知道Siegmeister 出名的一套和聲學書“ Harmony and Melody”, two volumes (1965–66)的作者)看了《七重奏》後說作曲家就是要寫這種有感情、不玩弄技術的音樂。我感覺到這首《七重奏》讓廬炎對自己的作曲能力信心堅定不移。盧炎談到《七重奏》時,常會說沒有ㄧ些對位的功力是寫不出這首曲子的。他對他在台灣的老師蕭而化非常的推崇,蕭而化一直對盧炎很有耐心,盧炎說自己比較笨,學習的速度比別人都慢,可是蕭而化還是把盧炎的對位底子打的很扎實。
跟盧炎熟了,他就跟你無所不談。對他自己過去的事也談的「很樂」,讓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被切掉大半個胃的故事。有一天我們閑逛經過在阿姆斯特丹大道(Amsterdam Ave) 的「聖路加醫院」(St. Luke’s Hospital)時,他指著這家醫院說在一九六六年這家醫院救過他ㄧ命!我試著用第一人稱來轉述:
那年年初我在新澤西州一家叫Glodman Hotel 中的餐館打工,每天要從皇后區轉三趟車上班,有一天我ㄧ踏進餐館的廚房,工頭ㄧ見到我就驚叫了ㄧ聲,”Yen, you look terrible, go home and see a doctor!”說著就用手推我出門,我莫名奇妙的想著我沒怎樣呀,幹嘛要我回去?經不住工頭再三的催促,我只好到車站搭車回家,好不容易車來了,我上了車,忽然感覺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光在看我,好像有一個蠻像我的ㄧ個人也在看著我!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要死了?一想到這一點,我心中開始對自己說,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的曲子沒寫,我怎能死?我ㄧ直重複著這些話!在我心中越喊越大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走到了家門口,按了門鈴,開門的是我大妹,哪知道她見到我也是大叫ㄧ聲,馬上打119叫救護車,我糊里糊塗的被押上了救護車,我還直叫著,怎回事?我很好呀!到了ㄧ家醫院,急診室的醫生ㄧ看我的臉,給我把了把脈搏,又是ㄧ聲大叫,我好像聽到醫生說:「你全身的血都要流光了,準備輸血!」一下子,我就不省人事了,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我醒來了,我才知道我在「聖路加醫院」,我的胃只剩下原來的五分之一!原來是我的胃在大出血!
看他講話還真有點樂在其中的樣子,好像這件事跟他無關,是在跟我說書一樣。我說:「盧炎,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回我說:「我也不要什麼福氣,能作曲就好!」
提到作曲,盧炎經常坐在他的「辦公桌」邊寫譜,如果是白天,八成是在寫別人的譜子;如果是晚上或深夜,那八成是自己的作品。他覺得晚上比較安靜、比較能思考。
在紐約的那段日子,陸續見到盧炎的家人,那時盧炎的雙親都還健在。母親每天早上都會打電話來,有時都還聽得到盧炎與話筒中的聲音對答
「炎兒,起來啦?」
「起來了,是被阿張的咖啡香醒的!」
「早餐吃什麼呀?」
「雞蛋炸麵包!」(他說的是法式吐司French toast)
…………………
「阿張」是他在當時叫我的簡稱,其實他也常叫我「小子」,他說他大我十六歲,我當然是「小子」,讓他當當「老子」也好過過癮!有一天,我發現他屬馬,我就說,你姓盧又是馬年生,那你是隻驢,以後就叫你「老驢」!沒想到盧炎居然拍案叫絕,說「老驢」取的好!以後就看見他經常在樂譜或一些紙張上畫起驢子來!他畫的驢子栩栩如生,很有表情………盧炎很會畫畫,也有獨特的風格,見過盧炎手稿的人都會看到它妙趣橫生的漫畫,後來從他大姐那才知道盧炎從小就愛畫,在他愛上音樂之前就成天畫畫!……………
……………………………….
醫院殯葬社的人員來了,打斷了我的思緒,他們要把盧炎的遺體送到太平間去。我回神過來,看著緩緩移動躺在推車上盧炎遺體,禁不住輕輕的對他説:
「老驢,你已經寫了很多音樂了,你好好的走吧!」
(2008.10.2)

『驢』的傳說 ----張己任 盧炎與馬水龍是師生關係,兩人在台灣作曲界都享有盛名。因為同在作曲界,常常會在一些音樂的場合上見到他們兩位。 有一天我們三個人在聊天,馬水龍忽然說: 「如果我跟盧老師站在一起,我一定會站在他的左邊,絕對不能站在他的右邊!」 一時沒能意會過來的我不解地問:「為什麼?」 馬水龍說:「因為如果我站在盧老師右邊,那我們變成『驢』了!」 盧炎聽了,嘿嘿嘿的笑了起來,說:「那有什麼關係,我早就是『驢』了,而且還是『老驢』!」 『老驢』跟我是有關係的,我在紐約求學時,盧炎「收留」過我一段時間,每天早上我都會煮咖啡、做法國吐司給他當早餐!因為他大我十六歲,因此常常倚老賣老的叫我『小子』,給他叫得有點氣不過,一想他姓盧又是馬年生的,我就說: 「我是『小子』,那你是『驢子』而且還是『老驢子』」 盧炎愣了一下,問說:「為甚麼是『驢子』?」 我哈哈大笑說:「誰叫你姓盧,又是馬年生的?不折不扣的驢子嘛!」 盧炎聽了反而高興起來,從此他「愛」上了「老驢」這外號,而且自己畫了很多驢子放在他的手稿上!「老驢」不僅他自己稱自己,他的朋友、學生都會用「老驢」稱呼他!而他也甘之如飴! 馬水龍不久前離開了我們,而「老驢」離開我們更久,已經十五年了! 還是常常想到他們!

。。。。
Henry Moore 基金會的五十萬助益 盲人更深入體會雕塑品。。其主旨

Utrecht 2023。風風風龍潭好生活。台北冷氣房,老曹的同學。過於喧囂的孤城。小王子隱。Tweak the films plots.。Hamburg 1987 。唐 長安展 Tang

 過於喧囂的孤城。


Take film titles that have already done well with cinema-goers and tweak their plots for the white-collar workplace. Here are pitches for a few such remakes: https://econ.st/46psQzo


Illustration: Paul Blow

拒絕「排名」的大學:荷蘭 🇳🇱 烏特勒支大學選擇退出英國泰晤士報高等教育世界大學排名!


荷蘭烏特勒支大學去年在世界大學排名第66,但是今年沒有出現在排名中,這是該校的自覺選擇。


烏特勒支大學沒有向英國泰晤士報高等教育世界大學的編輯部提供任何數據,因此喪失排名。


烏特勒支大學表示,目前主流的世界大學排名過於強調評分和競爭,而它認為科學研究的合作和學術開放性更為重要。


烏特勒支大學對排名的製定方式表示懷疑,因為幾乎不可能用一個數字來衡量一所擁有所有不同課程和學科的大學的品質。


大學排名雖然可以提供一些參考,但並不一定能反映出某個大學是否適合某個人。


留學荷蘭在選擇大學時,應該注重課程內容是否符合個人的興趣和職業目標,以及是否有機會獲得實際經驗和生涯發展。


荷蘭企業更注重的是畢業生的技能和知識,而不是畢業學校的排名。



Horowitz漢堡現場演奏會–15ips母帶分享

演出版本: Horowitz’s Last Concert - Horowitz in Hamburg DG

主辦:喻紹發、張己任、徐伯年

音樂導聆: 張己任

時間:2023年10月4日,星期三晚上7:30

地點:十方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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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rowitz可說是二十世紀最傳奇, 也最偉大的鋼琴家之一. 雖說有許多人批評他的演奏不忠於原譜, 過於炫技. 而Horowitz的好友Milstein則回應: “你不能說尼加拉瓜大瀑布是錯的.” 因為那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當然Horowitz也從不會侷限於一格, 多次退隱復出的傳奇, 令人津津樂道. 尤其是一系列在晚年所留下的珍貴錄音(DG & Sony), 更是對所有樂迷最大的寶藏. 最後的Horowitz已然返璞歸真, 返老還童. 在在表現在他的Mozart, Schumann以及Schubert的小品之中. 也對Horowitz的傳奇作下最佳的註解.


而這一場1987.06.21在德國Hamburg的現場演奏, 也成為Horowitz最後一次公開演奏會. 這一場大師的天鵝之歌, 我們在36年後, 用最接近現場的方式重現, 歡迎大家一起來欣賞.傲人。。。


「唯有用心,才能看得清。重要的事物用眼睛是看不見的。」——安東尼・聖修伯里


1.

聖修伯里的《小王子》從一九四三年在紐約出版英文版與法文版算起,二〇二三年,是它誕生的第八十周年。(法國伽利瑪出版社出版法文版本,是一九四六年的事。)


世界各地,《小王子》陪伴無數人一起長大,全世界各種翻譯版本超過兩百七十種。

為了紀念這本書誕生八十周年,伽利瑪出版社特別策劃《遇見小王子》此書,搭配在二〇二二年在巴黎裝飾藝術博物館舉辦的特展,透過許多未出版和公開的寶貴圖像和文字,使讀者能理解這個撫慰人心的純粹與幻想故事背後的誕生過程,也能使用不同的角度看到宇宙與存在的核心。


2.

伽利瑪出版社社長安東尼・伽利瑪為這本書寫了篇導讀:


「簡單地寫作,便是賦予文字觸動你的​​力量。安東尼.聖修伯里的《小王子》為我們開啟了幾扇人性之門,裡頭不只有他的真實,還有他的幻夢。透過書中淺顯易懂的對話以及簡潔風(ligne claire)的水彩畫,他邀請我們抓住事物的本質。他的話,同時既是對所有人說,也是對每一個單獨的個體說,在寓言故事裡巧妙地融合了兩種語言:私密的語言,以及普世的語言。

「他故事中的每一個場景都融入了想像與真實。『人們在星星中找尋自己的真相』,他在《風沙星辰》裡這麼寫到。這並非胡言亂語,因為安東尼.聖修伯里不是信口胡言之人:他欲將親身經歷過的、想過的、夢過的所有人性的素材與世界的天高地厚都寫進《小王子》。『我們知道,童話故事是生命中的唯一真理。』」


3. 

請來《遇見小王子》。


。。


山河錦繡,人謀不臧

盛世中國,虛有其表


這是林志玲的臉書嗎?

還是有人假借她的名字?


回首來時路《張清吉紀念文集》補遺 220篇(2018~2023) :BLOG《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 (The Story of Some Books)


回首來時路《張清吉紀念文集》補遺 220篇(2018~2023) :BLOG《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 (The Story of Some Books)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634654012124708


 《張清吉紀念文集》 

BLOG《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 (The Story of Some Books)  https://hcbookstory.blogspot.com/

9月28日 (2023年):0. 利用 "音樂 照相 回向眾生" ;《王孝廉紀念文集》參考;陳垣三《臺語徵微》。 1. 回首來時路《張清吉紀念文集》補遺 220篇(2018~2023) :BLOG《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2.陳祖林兄夫婦中秋前夕來訪,暢談近事;健康知識。 3.魏淑貞、黃哲斌、秦賢次等 人談張清吉。4. 東海(徐復觀老師寫給王孝廉 1967~1978);台大的老師們(美惠生活隨筆)。 5.《張清吉紀念文集》 新書發表會會後晚餐: 楊誠請客、杜念中、洪銘水、金恆煒 ; 鍾漢清。

 

9月28日 (2023年):

0. 利用 "音樂 照相 回向眾生" ;《王孝廉紀念文集》參考;陳垣三《臺語徵微》。 1. 回首來時路《張清吉紀念文集》補遺 220篇(2018~2023) :BLOG《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2.陳祖林兄夫婦中秋前夕來訪,暢談近事;健康知識。 3.魏淑貞、黃哲斌、秦賢次等 人談張清吉。4. 東海(徐復觀老師寫給王孝廉 1967~1978);台大的老師們(美惠生活隨筆)。 5.《張清吉紀念文集》 新書發表會會後晚餐: 楊誠請客、杜念中、洪銘水、金恆煒 ; 鍾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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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September 28, 2023

魏淑貞、黃哲斌、秦賢次等 人談張清吉

 接到「老曹」曹永洋老師的通知,又是同業好友允晨志峰家的新書活動,當然一定出席。


在辦公室被一些公事絆住,到場時,已接近尾聲。看到蔡其達、黃哲斌、莊紫容、張俐璇....,文化及學界朋友熱烘烘的擠滿一屋子。


志文張先生還在世時,老曹曾經找過我,希望玉山社能為張信吉先生出版一本回憶錄。我也去拜訪過張先生,他一直很謙虛的推辭,認為自己不值得出版一本這樣的書。


有一次的書展場合,張先生特地過來打招呼,我再提起,他仍靦腆的推辭。


找人訪談,為他出版回憶錄這件事,終究沒能進行。


曹老師非常尊敬張先生,從學校退休後,長期義務到志文幫忙。我幾次收到他的信,都是從志文出版社寄出的。


年輕時,自己厭惡學校教育,愛看雜書,尤其那時代的女作家如林海音、琦君、徐鍾珮...的散文或小說。志文的書其實看得不多。


倒是我家兒子在高中叛逆時期,不知道為什麼會開始讀志文的書。現在家裡書架一整落的新潮文庫,都是他帶回來的。


志文影響了好幾代的台灣學子,不少朋友認為,文化部的特殊貢獻獎,在張先生在世時,就應該贈與他這個榮譽與肯定。


允晨出版這本《 #張清吉文集 》,非常有意義及價值。除了向出版前輩張先生致敬,也為台灣早期的出版文化史,留下一頁典範與傳奇。謝謝允晨及志峰。


*魏淑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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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
因為人老珠黃,色衰愛弛,我極少貼自己的照片。然而,凡規則必有例外,因為20歲之前,影響我最深的兩位先生,在今天交集。
一位是曹永洋老師,我曾應《印刻文學誌》邀稿,寫過他的故事。曹老師出身士林杏壇世家,也是史學家曹永和的堂弟,曾任「志文出版社」總編輯,在我最寂寞、最慌亂、最漂泊無定性的高中時期,他以微妙的方式,讓我尋著救溺繩索,不至於漂流到墮落荒海。
當時,我是個害羞又叛逆,好奇又無知的破少年,功課爛,缺乏自信,加上荷爾蒙作祟,讓我專在鼻尖與眉心長出紅豆大的青春痘,被同學笑稱是「觀音菩薩」(阿彌陀佛,罪過罪過),簡直是糟到一無是處。
無趣高中生涯中,唯獨黝黑精瘦的曹老師,上課不時引介志文出版社的新潮文庫,偶爾岔題聊到歷史與政治,忍不住飆句台語三字經。講到激憤處,甚至握拳猛力捶打桌面,嚇醒不小心睡著的同學。
我們跟著叫他的綽號「老曹」,他也不以為忤。
對我而言,曹老師是大人世界複雜知識的一扇窗戶,聽他上國文課時,滔滔博引史懷哲、居禮夫人、羅素、尼采、叔本華、太宰治、芥川龍之介的名句,那些有著音節的外國人名字,那些課本沒教的人性故事,支撐了一段寂寞的,懞懂的,挫敗的,家庭關係惡化的尷尬期。
包括兩次重考的苦悶時刻裡,我胡亂啃讀志文的小說、傳記、電影文字,即使只讀懂七、八成,也當作囫圇牛飲。
不久前,我曾提到,我常努力存零用錢,等著志文出版社「單次購買十本以上六折」的好康,趕緊跑到郵局寫劃撥單。有次,下樓取書,驚喜發現,老闆張清吉騎著腳踏車,親自送書到我家,才知江湖傳說不假。
同為曹老師學生、大我一屆的廖志峰學長,在張清吉先生逝世五週年的今天,出版由曹老師發動的《張清吉紀念文集》,一同響應的還有林衡哲、廖運範、賴其萬、張麗卿、晏山農等共同編者。
幾天前,曹老師交代敝班點名股長黎家慶轉告,囑咐我出席新書發表會,我不敢翹課,傍晚乖乖到場,並與曹老師、廖志峰(左一)、黎股長(右一)合影,當面祝福教師節快樂。
我從來不是聽話的好學生,但奇妙地,一路碰上幾位寬厚包容的好老師。其中,年逾八旬、記性比我還好的「老曹」,以及影響一整個世代的張清吉先生,默默捏塑了年輕時期的我。
謹以這張照片,祝福天下的好老師,教師節快樂。

++++

秦賢次 (現代文學史料研究者) 談其帶張清吉金先生

金溟若(1905年1月4日—1970年6月19日),原名金志超,中華民國作家、翻譯家、記者、編輯,浙江溫州瑞安人,他也是作家、法國文學研究者金恆傑(金載熹);植物學家金恆鑣;台灣名嘴金恆煒3兄弟的父親。





Wednesday, September 27, 2023

《張清吉紀念文集》(2018~2023) 發表會訂於9月28日下午三時, 在雄獅星空,《新潮文庫》張清吉(1927年—2018年9月28日)台灣出版家。漢清講堂252 從張清吉的「新潮文庫」談起 2018 Oct. 曹永洋 鍾漢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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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吉(1927年—2018年9月28日),苗栗縣後龍鎮人,台灣出版家。

生平[編輯]

日治時期[編輯]

1927年出生竹南郡的張清吉,因上學路遠每日遲到遂視懼怕上學,直到鹽水公學校三年級時一位姓上蒼的日本老師經常向他介紹許多像是《幼年俱樂部》的課外讀物。張清吉在那三年裡開始讀《少年俱樂部》、《文藝春秋》、日文雜誌《講談社》、戰爭故事的時代劇、日本改編的英美文學等。[1][2]

二次世界大戰時,張清吉於岡山機場學徒兵[2]

戰後時期[編輯]

志文出版社

張清吉在台北以三輪車謀生時,當同業在路邊閒聊等生意,有空便拿起小說讀[1][2]

之後接收日本人遺留的舊書,在1963年創辦長榮書店。長榮書店最早在臨沂街成立,後來在和平東路羅斯福路中華路都開過,一度同時有三家店。當時就讀台大歷史系李敖常來書局買禁書。[2]

當長榮書店隔壁的文星書店被政治力介入關門時,店裡買客人山人海;這番景象使得張清吉見賢思齊,想要出一些真正的好書,遂與台大醫學院學生林衡哲合作,將書店改為志文出版社,以《新潮文庫》專門出版國外經典文學。林衡哲看到張清吉出版《哈囉學英語》那種趣味性叢書,不止一次勸說:「張先生,要有一流的文化,才有一流的國家,虎死留皮,人死留名,做一個出版家,你印這種消遣性的書籍,無益社會人心啊......。」[2]

林衡哲自行翻譯的《羅素回憶集》和《羅素傳》,成了《新潮文庫》的第一、二號作品[1][3]。這兩本書一出,得到回響非常大,平日不識的學者陳鼓應殷海光親自前來肯定。林衡哲得知書獲得好評,也是興奮不已,並一口氣著手規劃十多本書,也介紹許多同學一起加入翻譯的行列[2]

《文訊》雜誌總編輯封德屏表示,《新潮文庫》是當年文藝青年、知識分子必備,把西方、日本的思想家、文學作家都帶進台灣,不只有軟性的書,也有硬知識,乃知識普及化的重要推手[3]鄭麗君表示此文庫影響了自己日後從工學院轉讀哲學系[4]

志文出版社前主編曹永洋透露,《新潮文庫》五百多本的多數導讀都是張清吉親自撰寫。他曾跟張清吉去過一趟日本,發現他同一本外文書要買十幾個版本,全部讀完後再自己下筆寫導讀。[1]

2018年9月28日去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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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志峰 (Chih-feng)


封面出來後,

又翻起《一生讀書計劃》,

越看越怪:

如果這本書是要張清吉前輩致敬,不是應該要用新潮文庫的風格來做嗎?

這種封面太經典,

於是改成這款,

也向老曹報告。

老師說:你決定就好。


這書的編輯過程中,

稿源分散,

形式有電子檔也有手寫稿,

臨送廠前,

兩驚嚇:有三篇未收錄,以及未標出處。

老編的低級錯誤。

但這樣就好了嗎?

思想坦克策劃了專輯,

但,

策劃者沒寫稿,

怎麼可以,

所以,

緊急約稿,

只剩阿達的文章了,

紀念文集的最後一里路。


發表會訂於9月28日下午三時,

在雄獅星空,

歡迎各位朋友蒞臨指導。


即將出版,

敬請期待。

謝謝所有協力及賜稿師友。


台灣出版的時代精神,

新潮文庫立標高。


致敬。封面出來後,

又翻起《一生讀書計劃》,

越看越怪:

如果這本書是要張清吉前輩致敬,不是應該要用新潮文庫的風格來做嗎?

這種封面太經典,

於是改成這款,

也向老曹報告。

老師說:你決定就好。


這書的編輯過程中,

稿源分散,

形式有電子檔也有手寫稿,

臨送廠前,

兩驚嚇:有三篇未收錄,以及未標出處。

老編的低級錯誤。

但這樣就好了嗎?

思想坦克策劃了專輯,

但,

策劃者沒寫稿,

怎麼可以,

所以,

緊急約稿,

只剩阿達的文章了,

紀念文集的最後一里路。


發表會訂於9月28日下午三時,

在雄獅星空,

歡迎各位朋友蒞臨指導。


即將出版,

敬請期待。

謝謝所有協力及賜稿師友。


台灣出版的時代精神,

新潮文庫立標高。


致敬。


我跟老曹說這兩天我就要把張清吉紀念文集送廠了。

沒有人要我做,

但我覺得我應該為張先生做這件事。

受惠太多。

老實說,

我從書裡得到的多於課堂學到的。

這本書的編輯過程比我想像的複雜繁瑣,

不過,

終於要結束了。

出版做久了,

難免有ㄧ些人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

不過,

我終究只有一個人,

也是浮沉如斯,

再怎麼勉力而為,

還是有限,

只能ㄧ本ㄧ本來。

今年剩三個多月了,

希望明年可以有新的能量和氣象。


#這是二手書店意外買到張清吉先生的簽名書我的半生沒有讀書計劃只有做書計劃。


#謝謝阿達和櫂暄幫我許多忙


#明年起不要再為難自己


書與師友(1982~2023): ......Project《張清吉紀念文集》(2018~2023)與 Project 王孝廉 (2023~):學長曹永洋、楊誠、陳文華、張己任;邱先生;廖志峰......

 書與師友(1982~2023)簡說: ......Project《張清吉紀念文集》(2018~2023)與 Project 王孝廉(1942~2022。紀念集2023~):學長曹永洋、楊誠、陳文華;廖志峰......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1017844559554035



張己任導聆: 以音樂會友。盤帶欣賞會,十方樂集、主辦:喻紹發等合作 ;各家第九交響結束後持續

兩位學長

先請問楊學長明天是否参加“張清吉紀念文集”新書發表。如参加,弟面交書,否則,郵寄。
這本書約四十人寫。290頁(含四頁彩照)。掛名六人合編。約十人賛助。我估計允晨文化收款約十五萬(師生價)。

我想它或可参考。比較遺憾的是,遺族沒参與。也沒人較為全面評價張先生事業,新潮文庫五百多本,其它七八類別公約四百多本。以張先生的學歷和資源,成就難得。

王學長的朋友圈少說上百人。再邀稿或可得十來篇。這是我知道的。請參考。



《張清吉紀念文集》2023   發表會訂於9月28日下午三時, 在雄獅星空,《新潮文庫》張清吉(1927年—2018年9月28日)台灣出版家。漢清講堂252 從張清吉的「新潮文庫」談起 2018 Oct. 曹永洋 鍾漢清  



Monday, September 25, 2023

簡介新潮叢書等志出版社500本 (2/5 ) 台灣多彩多樣的出版生態: 至70年代末 (1980),新潮叢書已出版約250本,參考《張清吉紀念文集》(2023)末篇附錄書目。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再版自序感言(),感人的故事。 周二26日周三27日(約11點)將由曹永洋,鍾漢清直播,詳細介紹新潮文庫數百本書各類要目和譯者。《張清吉紀念文集》討論,數十位讀者的心得和展望。周四二十八日新書發表會。書出版了,感謝曹永洋、廖志峰兩先生。10月份《台灣星空網路季刊》再出發(物換星移....) 9月份BLOG 的文章,或許可回顧、展望

 簡介志文出版社新潮叢書等500本 (1/5 。1967年的岩波 Anderson童話書...... )  周二26日周三27日(約11點)將由曹永洋,鍾漢清直播,詳細介紹新潮文庫數百本書各類要目和譯者。《張清吉紀念文集》討論,數十位讀者的心得和展望。周四二十八日新書發表會。書出版了,感謝曹永洋、廖志峰兩先生。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3421785482006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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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志文出版社新潮叢書等 (2/5) : 台灣多彩多樣的出版生態: 至70年代末 (1980),新潮叢書出版約250本,參考《張清吉紀念文集》(2023)末篇附錄書目 中國時報,以鹿橋《人子》(遠景出版);聯合報系,以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感人的故事。(聯合副刊的馬主編,遠流出版的老闆,周遭的親友和社會史詩……當年,給年輕人關心,陪養,機會等,都很了不起。請讀末段。)

https://www.facebook.com/hanching.chung/videos/818194153419297

簡介新潮叢書等志出版社500本 (2/5 ) 台灣多彩多樣的出版生態: 至70年代末 (1980),新潮叢書已出版約250本,參考《張清吉紀念文集》(2023)末篇附錄書目。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感人的故事。


二。系統中有人。吳念真的故事感人深,你可了解


  好像也只有在那麼單純而美好的年代裡才會有這麼一群長輩,他們扒鬆了泥土,開闢了一塊園地,讓不同的種子自在地落下、萌芽,他們殷勤澆灌、施肥,然後微笑地看著他們各自成長,長成他們各自喜歡的姿態。




Seize the Day
First edition
AuthorSaul Bellow
CountryUnited States
LanguageEnglish
PublisherViking
Publication date
November 15, 1956[1]




讀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對照林將軍“上海支付寶的一天”(2023年九月林公孚;林中斌  2017.6.7)

讀吳念真“抓住一個春天”(1977)50年後新版感言,對照林將軍“上海支付寶的一天”(2023年九月林公孚;林中斌  2017.6.7)。
一。必須以系統觀點看中共的“科技成就”及其限制。莫忘一二年前上海的封城和鄭州的網路斷訊。他它也只能在境內通,又是阻礙觀光客的工具。
二。系統中有人。吳念真的故事感人深,你可了解聯合副刊的馬主編,遠流出版的老闆,周遭的親友和社會史詩……當年,給年輕人關心,陪養,機會等,都很了不起。請讀末段。

吳念真(1952年8月5日),本名吳文欽筆名念真臺灣影視導演編劇演員作家、廣告人、作詞人藝術監督。1952年8月出生於新北市瑞芳區猴硐大粗坑(九份附近)[2][3],父親入贅,身為長子的吳念真,過繼母系,從母親的家姓[4]。現任新境界文教基金會董事之一,中華民國快樂學習協會名譽理事長[5]。是首位三金(金馬獎、金曲獎、金鐘獎)全滿貫得主。

吳念真
男藝人

1977年《抓住一個春天》聯經出版,臺北


希臘羅馬神話故事 Hamilton,各國名寓言集(伊索……);羅馬帝國衰亡史Gibbon吉本。網路資訊 音樂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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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終於拿到書了。

回想出版過程也是一次不可思議的旅程。

2018年9月28日張清吉先生過世,

思想坦克晏山農約稿談新潮文庫對我的意義,

義不容辭。

後來老曹有意出版張清吉先生的紀念文集,

想收錄思想坦克上的文章,

請我聯絡晏山農,

阿達一口就答應了,

非常爽快,

我也同時向老曹表明出版這本文集的意願,

我應該是我們這輩出版人少數親見過張先生的人,

責無旁貸。

意外地,

2022年12月底,

賴其萬醫師突然來訊說要贊助出版經費,

我並沒有開口,

於是,很快地敲定張先生的忌日為出版日期,

總共有十人贊助,

連同老曹、鍾漢清。

十分感謝🙏。

張先生的過世日期是9月28日,

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意義呢?

教師節,

也是新潮文庫日,

是文化日,

也是啟蒙日。


沒有哭過長夜的人不足以語人生。

沒有讀過新潮文庫的人,

也枉為文青。

謝謝張清吉先生。

謝謝所有的前輩文化推手,

讓我成為今天的我,

新潮文庫佔首功。

九月二十八日下午三點在雄獅星空的新書發表會歡迎各位朋友的光臨。

廖運範院士會開場致辭,

細說因緣。


親愛的朋友,

我們下星期四雄獅星空見。


#謝謝所有協力出版的朋友衷心感謝🙏。

。。。

《張清吉紀念文集》出版了,感謝曹永洋、廖志峰兩先生。10月份《台灣星空網路季刊》再出發(物換星移....)    9月份BLOG 的文章,或許可回顧、展望




《張清吉紀念文集》發表會九月二十八。 曹先生交的手稿(徐復觀給王孝廉)2023年9月9日。 一本書的故事,2022年聖誕節前,曹老師路過寒舍小聊有感2022.12.24


9.28(四)下午三點到五點,
在雄獅星空,
舉行《張清吉紀念文集》發表會,
感念張先生開啟影響深遠的台灣
出版偉業,
嘉惠我輩迄今。
歡迎有興趣的朋友一起來共度這感恩的時刻。
謝謝張清吉先生。
懷念張清吉先生。



https://hcbookstory.blogspot.com/

漢清書話:從「新潮文庫」說起 The Story of Some Books

是祝福華為,抑或詛咒?


昨天是孟晚舟獲釋回国兩周年,也是華為發布新產品的好日子。今日多個黨媒皆喜氣洋洋地報道,有中国網民自掏腰包,在紐約時代廣場的戶外巨型螢光幕上,播放孟晚舟手持鮮花返国的相片。這樣爱国的義舉本來令人感動,但當我看到上面的英文字幕,就感到有點不祥。


螢光幕的英文字幕,寫有「The light boat has crossed the mountains」(是李白名句「輕舟已過萬重山」的英譯)、「be far ahead」(遙遙領先)等字句。該網民嘗試解釋,說:「華為,打破了美國科技封鎖,在9月25日開發布會,輕舟已過萬重山!遙遙領先!」


一般來說,「cross the mountains」的主語是人、馬、車等陸行動物或交通工具;以船為主語也不是錯,因為你可經水路在山下橫過,故「cross the mountains by boat」也是有人講的,只是比較少見。當然,你也可按字面理解為「一艘船在山上移動」,如荷索1982年電影《Fitzcarraldo》其中一幕,正是把一隻船拉上山。


要是你懂得的中文詞彙夠豐富,看到「The light boat has crossed the mountains」一句話時,其實很難不聯想到以下兩個成語(我懷疑今天大多數中国人都不懂)。


一是「推舟於陸」,比喻徒勞無功,出自《莊子.天運》:「今蘄行周於魯,是猶推舟於陸也,勞而無功,身必有殃。」意思是:「如今想在魯國推行周的制度,就像在陸地上推船,徒勞無功,自身也必有禍殃。」「推舟於陸」一語,今天少見人用,我們日常多數講「拉牛上樹」。


二是「罔水行舟」,即無水而行舟,比喻行為顛三倒四、有乖常理,出自《尚書.益稷》:「罔水行舟,朋淫於家,用殄厥世。」這是禹告誡帝舜的話,提醒他勿像堯的不肖子丹朱般,「沒有水而在陸地上行船,還在家聚集了一群無賴,只顧淫樂,終於敗了父子相傳的帝業。」


今日華為,在外要面對全球多國的科技制裁,在內要配合總加速師的英明領導,就算有「非凡大師」填海華做代言,這隻死雞要撐下去恐怕也是「推舟於陸」。光是生存已這麼難了,還反過來自high大喊「遙遙領先」,不是「罔水行舟」又是什麼?相比起「輕舟已過萬重山」,我聯想到的兩個成語,似乎更適合形容現在的華為。


順帶一提,李白詩有很多更好譯法,實不必逐字譯為「The light boat has crossed the mountains」。以「過」字為例,譯成「glided past」、「glided away」、「sailed past」等,都可免卻「山上行舟」的不祥聯想。至於「輕舟已過萬重山」全句,專門翻譯詩詞的許淵沖曾譯作「My skiff has left ten thousand mountains far away」,比中国網民的「祝福」達意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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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說:「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裏死了,仍舊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結出許多子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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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版自序

  面對這本書,一如面對青春、面對初戀,或面對初為人父的自己,雖然,它的年紀比起兒子都要大上許多。

  《抓住一個春天》是我人生的第一本書,出版當年我應該二十五歲左右吧?而今年七十一,四十六年過去了,從少壯到古稀。

  遺忘,彷彿是年歲增長後的必然,就像年輕的時候曾經聽過的一首歌的歌詞所說的:「……若我不能遺忘,這纖小軀體又怎能載得起如許沉重憂傷?」所以,若非重新翻閱,大多數的篇章都早已面貌模糊,唯獨作為書名的這一篇始終歷久彌新,然而,記得的並非文字內容,而是從書寫、投稿、發表直到出書前後所遇到的人與事,因為這些人與事幾乎影響、改變甚至決定了我之後的生涯。

  人老話多,文長慎入,有興趣的就請耐著性子聽我慢慢說。

  一九七五年是我三年兵役的最後一年,年初,部隊剛從金門移防苗栗大坪頂,沒想到當環境的整理整頓、防務的部署調配剛完成,部隊才稍微放鬆下來開始正常輪休時,老的那個蔣總統卻就在那個時候過世了!

  部隊再度進入長達一兩個月的一級戰備,休假取消、電影院關門、電視變黑白……除了睡覺之外全員全副武裝,政治課上不完,下課時間廁所外到處都堆著暫時脫卸下來的鋼盔,和掛著子彈袋、醫護包、刺刀、水壺等等的沉重的S腰帶。有一天,營長要進來尿尿,幾乎找不到落腳處,氣得在外頭大罵:敵人不要多,只要一個帶把步槍來攻廁所,半個部隊全光著屁股被押走!有個阿兵在裡頭低聲回應:不會啦,營長會帶著他的短槍來救我!

  也許是白天的政治課睡太飽,阿兵們夜裡精神似乎特別好,有一天當我輪值午夜十一點到一點的安全士官時,發現中山室裡平常乏人問津的文康書箱中竟然只剩幾本像《蘇俄在中國》之類的磚頭書,那些比較容易入口的武俠小說和教忠、教孝培養愛國情操的小說全部被借走了!長夜難度又苦無消磨方式,正當懊惱不已的時候,我們的預官輔導長正好從他房間出來,問我在找什麼?我說:沒書看!他說女朋友給他寄了一些書來,有一本小說他剛看完,「夭壽好看,你一定喜歡!」他回房把書拿出來給我,說:「慢慢看。」

  那本書的封面很不一樣,很新潮、很醒目,書名只有一個字:《鑼》,作者是黃春明。

  書不厚,真的夭壽好看,所以要慢慢看真的很難,整本看完時,才發現我連一點到三點的安全士官都忘了去叫交班。既然如此,那就乾脆從頭再看一遍。

  清晨,起床號響起之前,輔導長拿著盥洗用具走出房門,看到我只愣了一下,說:看整夜?我笑了笑點點頭,他說:我就知道你會喜歡,因為裡頭有一個主角的名字跟你一樣,叫「憨欽」!此外,他什麼都沒說。

  《鑼》和黃春明先生在那個夜裡啟發我的是:只要多看一眼、多聽一下,身邊再平凡的人都有故事,都會是一本書。

  後來,我買了一本筆記簿,把小時候記得的事、鄰居或兵士們講過的故事逐一條列,覺得內容逐漸長大,大到差不多了、自覺很完整了,就寫下來往部隊有訂閱的報紙副刊寄。結局你應該想也知道,每寄每退,但或許年輕,心理自衛機轉很強大,退得快的會有短時間的失落,只要退得慢一點的,就會想說:應該寫得還不壞,所以他們才會猶豫吧?

  部隊輔導長是可以檢查信件的,所以我寫的稿子他幾乎每篇都會看過,而每次把退稿拿給我的時候都會說:加油哦,還有進步的空間!或者:這篇我都看不懂你要表達什麼呢!

  不久之後他就退伍出國念書了,新的輔導長是職業軍人,第一次拿到報社的退稿時,把我叫進房間,念了一兩個小時,其實只是傳達了一個重點:退伍之後,你要寫什麼我管不著,但只要還在部隊,就別跟報社有關聯!

  我是聽話的兵,從此只有筆記、日記,沒有投稿。

  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底,我退伍了。

  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到台北工作,雖然之後也半工半讀念完高中補校,但其實身無一技之長,所以退伍前已經決定了兩件事:第一,先找到可以養活自己的工作;第二,考夜間部大學,因為對當時做學徒已經太老的我來說,念大學應該是取得「專長證明」最快速的途徑。

  於是,一九七六年初,我進了台北市立療養院(現在的台北聯合醫院松德院區)當雇員。

  工作有著落之後,開始進行第二個計畫。首先去南陽街的補習班了解一下夜間部大學到底有哪些科系?要考些什麼科目?還有,離開學校三、四年了,課本內容是不是有什麼改變?

  不問還好,一問之下整個人就涼了半截,因為除了歷史、地理和三民主義勉強還有點記憶之外,國文、英文、數學幾乎和先前所讀的完全不一樣,尤其是數學,根本就像天書!當時已經是二月,而夜間部聯招是八月初考試,也就是說我只有半年的時間必須去消化一卡車近乎全新的教科書,連補習班的人都說:「是有難度,但未必不可能,而且你剛退伍,錄取分數有降低百分之十的優待。」然後給了我一堆參考講義和五節免費試聽。

  由於我要上班,所以那五節試聽我打算用一個星期天全部用完。

  那天北台灣難得豔陽高照,陽光驅走多日來的濕冷,火車站前紅男綠女熙熙攘攘,個個笑容燦爛,而才一街之隔的教室裡卻寒氣未散,燈光昏沉。應該小我四五歲左右的男孩女孩一個個面無表情、鬱鬱寡歡,老師拼命講笑話,他們似乎也不太領情,我鄰座的一個男孩甚至還說:拜託!這個月我已經聽過四次了!

  午休的時候課堂裡只剩下少數幾個人,三、四個男生正圍著兩個女生攪和,主題是想說服她們下午蹺課,一起去陽明山郊遊,說:「多上下午這幾堂課也不一定能多考幾分,沒去曬曬今天的太陽絕對卻會遺憾一輩子!」

  然而下午的課程一開始,我發現那幾個人都還在,依然面無表情地看著老師,鬱鬱寡歡。

  黃昏回到醫院宿舍,回想這一天的上課情形,發現這樣的課程其實並不適合我這種狀況的學生,我應該放棄一兩個可能徒勞無功的科目,把有限的時間集中在「有讀有保庇」的學科上。於是立定主意:數學放棄!英文、國文靠實力,三民主義死背,歷史、地理集中力氣!

  然而歷史地理總共十二本,光要看完都不容易,哪有「精讀」的餘裕?沒想到補習班給的簡介資料上剛好有一則「用地圖讀地理、歷史」的廣告,號稱只要買四本地圖就可以讀通十二本地理、歷史,好極了!這麼一來我好像連課本都可以不用買啦!

  也許心裡的壓力得到一點點緩解吧,當我吃著晚餐時忽然想起相約要蹺課的那幾個男孩,想說:如果一大早的陽光就引誘著他們逃離教室,而且也順利說服幾個女生結伴相隨,那今天應該是無比歡樂的記憶吧?當然也會想到:是什麼樣的父母和家庭可以理解和接受孩子們這種暫時「短路」的行為?

  想著想著,畫面就出來了,於是拿出筆記本開始打草稿,想像著那幾張年輕的臉孔,模擬著他們的語氣,想著白天戶外的光影和溫度,想著他們這一天裡可能遇到的良善的人……就這樣把自己當成一個旁觀者,看著他們開心的這一天,一路跟著記錄下來。過程中好像沒有什麼停歇,只記得燒了一次開水,還有夜裡溫度又降了,找了襪子穿上繼續寫,然後寫完,抬頭時才發現天已經濛濛亮。

  沒多久,好像才三月初,《聯合副刊》就登出了這篇文章,沒錯,就是〈抓住一個春天〉。也許因為太長了,還分上下兩天登完。記得那天的日記裡,我寫了這樣的一句話:「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可以臉不紅氣不喘地跟人家說:明天,報紙上將會有我的文章。」

  文章發表後的某一天,接到報社寄來的一封信,很薄,絕對不是退稿,打開,是一張便箋,很秀氣的字,寫著:念真兄,請多賜短篇。祝筆健 馬各。

  夜裡,我問隔壁宿舍一個也經常投稿的醫生說:馬各是誰?他說:好像是《聯合副刊》的主編!

  馬各先生或許都不知道他這封短信的威力,他讓這個剛退伍的年輕人幾乎忘了要考大學這件事,每天一下班就在宿舍裡寫寫寫,因為他單純地覺得既然不知道該如何回信表示謝意,那最好的方式無非就是「再寄短篇」。

  六月,當副刊登出我第三篇小說時,宿舍裡的同事們終於受不了了,說:你到底要不要考大學啊?

  而就在決定暫時收心,好好念書之後沒多久,有一天樓下警衛忽然喊我的名字,說有找我的訪客。下得樓來,發現是兩個年紀看起來沒大我多少的人,身邊是一部舊舊的摩托車。他們分別自我介紹,一位是政大教授吳靜吉、另一位則是遠流出版社的王榮文。前者當時比較陌生,至於後者那陣子倒是經常耳聞,因為他的出版社剛出版了一本驚動萬教的小說──吳祥輝的《拒絕聯考的小子》。

  他們說:在《聯合副刊》上連續看到我幾篇創作,很有潛力,很希望有機會出版你人生的第一本書。

  沒多久之後便接到王先生寄來的兩張出版合約和一封信,他說這份合約並不具有任何法律約束力,只是彼此的約定、承諾和期待。

  我簽了,因為對我來說那是一種被注目、被肯定的溫暖和鼓舞,一如馬各先生的便箋,短,卻強大無比。

  八月,大學夜間部放榜,考上輔仁大學會計系。取代十二本課本的那四本地圖效果真的不壞,拿到可以接受的成績。原本就決定放棄的數學只看得懂三題,對兩題錯一題,倒扣之後實得10.18分,這被宿舍裡幾個台大醫科畢業的醫生笑了好久,常開玩笑說:這樣的數學實力去念會計,以後你做的帳誰相信啊?

  不久之後《聯合報》決定舉辦文學獎,有一天馬各先生約了好多年輕作家在報社聚會,那是我第一次和他見面。他說一直以為我應該是年紀稍微大一點的醫護人員,沒想到卻只是一個剛考上大學的「小孩」啊!

  也許他真的把我們幾個年輕的創作者都當「小孩」吧,老怕我們餓著了,所以常約我們去他家吃飯、聊天。

  一直記得他家的樣子,和駱太太燒的菜。有一回她炒了一道青菜,樣子看起來是韭菜花,但味道卻不是,忍不住問了,才知道那叫「蒜苔」,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有這樣的一種菜。

  馬各喜歡磯釣,休假時常帶兩個孩子南南北北去釣魚,還寫了一本書叫《偕子同釣》,讀著讀著覺得有這樣的爸爸真好!心裡也想著,未來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的父親,但至今好像一直沒有做到。

  有一天,他又約我去他家吃飯,說報社有一個「特約撰述」的計畫,就是每個月給年輕作家五千塊的生活津貼,唯一的條件是把每一篇作品「優先」交給《聯合副刊》,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約束。

  當時我雇員的月薪大約才四千塊左右,這樣的額外津貼和近乎沒條件的條件對我來說簡直是「不義之財」,馬各說服我接受,他的說法迄今難忘,他說:報紙是靠「內容」賺錢的,而你們的作品就是內容!

  這筆津貼我足足領了五年,從大一一直領到大學畢業第一次拿到編劇金馬獎之後才結束。

  一九七七年,我得了聯合報文學獎的第二獎(首獎得主是我後來的同事小野)。馬各說,既然得獎了,就趁這個時候出第一本書吧,因為算一算篇數和字數也都夠了。他說既然大部分的作品都發表在《聯合副刊》,那就交給聯經出版社吧?

  也許之前根本都還沒有出書的想法,他這麼一提我反而不知所措起來,因為我始終沒有跟他說過先前和王榮文先生的約定。

  那時真是年輕啊,這種「兩難」的狀態竟然讓我憂煩焦慮到不知如何是好。有一天下課後終於忍不住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直接跑到報社找馬各,話都還沒說眼淚就先流,馬各嚇了一跳,一直問什麼事,「生活還是工作出了問題嗎?」聽完我自己認為的「困境」之後,他笑了,說:「這種事交給大人來處理,好不好?小孩就好好念書、好好寫作就好,不要去煩惱這個!」

  記得我是這樣回答他的:駱先生,我不是小孩啦,我二十六了。

  幾天後,王榮文先生打電話給我,說馬各已經跟他說過這件事了,他說之前就說過了,那只是一個約定和期待啊!最後他說:「謝謝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我們等你的下一本書,好嗎?」

  那個晚上,我睡了一場久違的好覺,心裡甜甜地想著的是:怎麼我遇到的都是這麼好的人啊!

  不久之後,封面乾淨、清爽的書出版了,好像也就在這前後,馬各先生離開《聯副》,調任《民生報》的副總編輯,而我則在一九七八年寫了第一個電影劇本,一九八○年進入中央電影公司,同樣做寫字的工作,只是寫的是劇本,不是小說。

  這是跟這本書有關的一些點點滴滴。

  如果你竟然這麼有耐心地看到這裡,請容許我多講一句話:

  好像也只有在那麼單純而美好的年代裡才會有這麼一群長輩,他們扒鬆了泥土,開闢了一塊園地,讓不同的種子自在地落下、萌芽,他們殷勤澆灌、施肥,然後微笑地看著他們各自成長,長成他們各自喜歡的姿態。